抗疫一线的无“胆”英雄——记中国工程院院士、天津中医药大学校长张伯礼
从(cong)(cong)寒(han)冬到(dao)暖春，从(cong)(cong)危(wei)难到(dao)平安(an)，从(cong)(cong)眉(mei)头(tou)紧锁到(dao)笑颜舒(shu)展，4月(yue)16日下午5时(shi)许，从武汉发(fa)出的(de)高铁列车平稳(wen)停(ting)靠在天津(jin)站的(de)站台上，中央疫(yi)情防控(kong)指导组(zu)专家组(zu)成(cheng)员、中国工程(cheng)院院士(shi)、天津(jin)中医药大学校长张伯礼和两(liang)名助手走出列车，激动地向迎接他(ta)们的(de)人群(qun)挥手致意(yi)。自今(jin)年1月27日(ri)随中央(yang)疫(yi)情防控指导组驰(chi)援(yuan)湖北以(yi)来，72岁的无“胆”英雄(xiong)张伯(bo)礼坚守抗疫(yi)一线80多天，用忠诚与(yu)奉献向党和人民交出了一份合格答卷。
“山河春满尽涤殇，家国欢聚已无恙。两月敢忘江(jiang)城苦，十万白甲鏊(ao)战茫。黄鹤(he)一眺(tiao)三镇(zhen)秀，龟蛇两岸千里(li)黄。降魔迎来通衢日(ri)，班师辞去今归乡。”在隔离期(qi)间，回(hui)首战“疫(yi)”经历(li)，张伯(bo)礼创(chuang)作了这首《归辞》，以表达自(zi)己凯(kai)旋后的心情。
“共产党(dang)员(yuan)要(yao)永远(yuan)冲锋(feng)在第一线！”
今年(nian)(nian)年(nian)(nian)初，新冠(guan)肺炎疫情突如其来。1月27日，正在天津指(zhi)导疫(yi)情(qing)防控的张伯礼，被中(zhong)央疫(yi)情(qing)防控指(zhi)导组急召至武汉，成为专家组成员(yuan)之一(yi)。
古稀之年，临危(wei)受命。17年前(qian)，抗(kang)击非典前(qian)线，他挺身而(er)出、义(yi)无反顾；庚子新(xin)春，他再(zai)次逆向而(er)行、披荆斩棘。“疫情(qing)(qing)面前(qian)，我是(shi)医(yi)生，是(shi)战士，更是(shi)共产(chan)党(dang)员(yuan)(yuan)。共产(chan)党(dang)员(yuan)(yuan)要永(yong)远(yuan)冲(chong)锋在第一线！”抵达武汉后，张伯礼马不(bu)停蹄(ti)、不(bu)惧危险(xian)，深(shen)入医(yi)院、社区，会诊病患、调(diao)查疫情(qing)(qing)、筹建方(fang)舱、调(diao)制处方(fang)……
刚到武汉(han)时(shi)，疫情大面积暴发，大量患(huan)者涌来(lai)。实地走访多家(jia)医院后，张伯礼(li)发现，各大医院的发热门诊里聚集了几百号病人，看(kan)诊排(pai)长队、化验人挤人、CT检查人(ren)满(man)为患(huan)(huan)。走(zou)廊里，输液的病人(ren)与排队(dui)挂号(hao)的人(ren)混(hun)在一(yi)起。更(geng)让人(ren)揪心的是(shi)，医(yi)院(yuan)里一(yi)床难求，不少确(que)诊患(huan)(huan)者根(gen)本住不进来。
“这种状况不改变，将为后(hou)续防控(kong)和治(zhi)疗带来巨大压力，会进一(yi)步加速病毒(du)的传播，必须果断(duan)采取(qu)措施。”张伯(bo)礼(li)心急(ji)如焚。
当晚，在中(zhong)(zhong)央疫(yi)情防控(kong)指导组召开的(de)(de)会议上，张伯礼提出，必(bi)须马上对病(bing)患(huan)分类(lei)分层(ceng)管理、集中(zhong)(zhong)隔(ge)离(li)，将发热的(de)(de)、留观(guan)的(de)(de)、密接的(de)(de)、疑(yi)似(si)的(de)(de)“四(si)类(lei)”人员隔(ge)离(li)开来，对确(que)诊患(huan)者也要把轻症(zheng)、重症(zheng)分开治疗。
面对疫情(qing)蔓延，如何减少病(bing)死率、提高(gao)治(zhi)愈率，需要大智慧。研究了一辈子中(zhong)医(yi)药(yao)的(de)张伯礼一直在思考，他说：“中(zhong)医(yi)是苍(cang)生大医(yi)，治(zhi)病(bing)救人几(ji)千年了，是中(zhong)华民族(zu)独有的(de)财富，是无价的(de)瑰宝，一定能在这次疫情(qing)防控中(zhong)发挥应(ying)有的(de)作用(yong)。”
建中(zhong)医(yi)(yi)(yi)方(fang)舱医(yi)(yi)(yi)院，张伯(bo)礼是主(zhu)要倡议人，并被(bei)任(ren)命为(wei)江夏(xia)方(fang)舱医(yi)(yi)(yi)院的(de)名誉院长。进驻江夏(xia)方(fang)舱医(yi)(yi)(yi)院的(de)是来(lai)自天津、江苏、河南、湖南、陕西五(wu)省市三甲医(yi)(yi)(yi)院的(de)中(zhong)医(yi)(yi)(yi)、呼吸(xi)重(zhong)症(zheng)医(yi)(yi)(yi)学(xue)、影像、检验(yan)、护理等(deng)专业的(de)209名专家，与江(jiang)夏区中医(yi)院现有医(yi)生(sheng)进行(xing)混编，成(cheng)立医(yi)疗团队。
如何将(jiang)各方(fang)精兵强将(jiang)拧(ning)成一(yi)股绳，五(wu)指(zhi)攥拳出击？张伯礼身先士卒。
2月12日他率队(dui)进(jin)驻医院，2月(yue)14日(ri)17时30分(fen)，收治(zhi)首位新冠肺(fei)炎患(huan)者，到3月10日(ri)休舱(cang)，江夏方(fang)舱(cang)医院共收治567名患(huan)者。
新冠肺炎没(mei)有治疗(liao)经验可(ke)循，临(lin)床没(mei)有特效药(yao)物可(ke)用(yong)，集(ji)中(zhong)面对如此巨大(da)数量的(de)患者(zhe)群，张(zhang)伯礼(li)率领的(de)中(zhong)医(yi)(yi)“国家(jia)队”压(ya)力山(shan)大(da)。他走到病床前了解患者(zhe)的(de)情(qing)况，带领专家(jia)组(zu)研配药(yao)方(fang)。他和北(bei)京(jing)中(zhong)医(yi)(yi)医(yi)(yi)院刘清(qing)泉教授共同(tong)研制的(de)宣(xuan)肺败毒颗粒（抗(kang)冠II号方）治疗500例轻症(zheng)和普通(tong)型患者，发热、咳嗽、乏(fa)力症(zheng)状明显减轻，CT影(ying)像(xiang)治(zhi)疗后显著改(gai)善，临床症状明显缓解(jie)，无一(yi)例转为重症。除了改(gai)善临床症状，也能改(gai)善相关血液细胞分类(lei)计数和(he)免疫学(xue)指(zhi)标。
病人零(ling)死(si)亡、零(ling)回头、无一(yi)转为(wei)重症，医护零(ling)感(gan)染。张伯礼带(dai)领(ling)中医“国家(jia)队”在(zai)江夏(xia)方舱(cang)医院的实(shi)践，为(wei)治疗新冠肺炎提供了(le)又(you)一(yi)个参(can)考方案(an)。
“我与武汉(han)人(ren)民肝‘胆(dan)’相照了!”
“愚顽(wan)常思(si)聆(ling)父训，草茅未敢忘国忧。”2月21日，天津(jin)中医药大学(xue)第四附属医院(yuan)执(zhi)行院(yuan)长张磊记录下自己驰援武汉(han)前的心(xin)迹。
张磊是张伯礼(li)(li)之(zhi)子(zi)，就在两(liang)天前的凌晨，他刚接到“父训”：“如果上级批准你(ni)(ni)来(lai)武(wu)汉，不必来(lai)看望(wang)我，你(ni)(ni)直接到‘红(hong)区’去，那里更需要(yao)你(ni)(ni)！”这是张伯礼(li)(li)刚做完(wan)胆囊摘除手(shou)术第二天，在武(wu)汉协和医院(yuan)病房(fang)与(yu)儿子(zi)的短暂通(tong)话。
2月15日凌(ling)晨，张(zhang)伯礼胆囊炎发作，腹痛难忍，中央指(zhi)导组的领导强令他(ta)住院治疗。2月18日，张(zhang)伯礼(li)被推(tui)上手(shou)术(shu)台，做了(le)(le)胆囊摘(zhai)除手(shou)术(shu)。手(shou)术(shu)之前，照例要(yao)征求家(jia)属(shu)意见，他(ta)说(shuo)：“不要(yao)告诉家(jia)人了(le)(le)，我自(zi)己签(qian)字吧！”毕(bi)竟这个时候(hou)在武(wu)汉病倒了(le)(le)，他(ta)怕老(lao)伴(ban)儿担心。麻醉(zui)过后，他(ta)醒(xing)来(lai)的第一件(jian)事就(jiu)是让(rang)助理读疫(yi)情通报，并打电话(hua)询问(wen)江(jiang)夏方(fang)舱医(yi)院的情况，接听(ting)医(yi)护(hu)人员打来(lai)的求教电话(hua)。
“心里(li)极度恐惧！”当时远在天津的张磊，用6个(ge)字描述得(de)知(zhi)父(fu)亲手术后的心情。“手术很(hen)成功，但术后父(fu)亲的双腿出现血栓，必须(xu)卧(wo)床一周。我不放心，就让我同(tong)在武汉的师弟(di)帮(bang)忙照顾(gu)。”
就在这一周，张伯礼成(cheng)了最不听话的病人。“听师弟(di)说他术后第3天就恢复(fu)了工作状态，只有晚(wan)上才回到医院输(shu)液。这个‘老头儿(er)’只要一投(tou)入工作，那就谁也(ye)劝不动他。作为晚(wan)辈、也(ye)是(shi)(shi)学(xue)生，我们是(shi)(shi)既感动、又心疼。”张磊说道(dao)。
除(chu)了负责治(zhi)疗的(de)医护人(ren)员，直(zhi)到接受央(yang)视《面对面》采(cai)访时，张伯礼才公开(kai)了术(shu)后双(shuang)腿出(chu)现血栓的(de)病(bing)情，此前(qian)连他的(de)学生都不知道。他怕当时说了动摇(yao)军心。“在这(zhei)期间国家中医局一(yi)直(zhi)往回赶我，让(rang)我回天津去。说你(ni)那么大岁数(shu)了，又有(you)病(bing)，万(wan)一(yi)出(chu)点意(yi)外怎么办？”张伯礼回答道：“绝对不可能！战役(yi)刚打响，怎么能撤离(li)前(qian)线！”
受父亲(qin)影响，张(zhang)磊(lei)向组织递交了请(qing)战书，恳(ken)请(qing)奔(ben)赴湖(hu)北抗(kang)疫一(yi)(yi)(yi)线。此后，他又通过电话、微(wei)信(xin)、书面材料等(deng)途径，多(duo)次表达自己的强(qiang)烈愿(yuan)望。张(zhang)磊(lei)说，作为一(yi)(yi)(yi)名共产党员，就应该像父亲(qin)一(yi)(yi)(yi)样，在抗(kang)疫第一(yi)(yi)(yi)线贡(gong)献(xian)自己的力(li)量。
后来，组织批准了(le)张磊的请求，他如愿以偿前往武汉，在(zai)江夏方舱(cang)医院负(fu)责感(gan)染风险高的取(qu)咽拭(shi)子工作。他在(zai)日(ri)(ri)记(ji)中写(xie)道(dao)：“今天(tian)第一次进舱(cang)，多少(shao)有(you)点手忙脚乱。平日(ri)(ri)光跟(gen)别人说不要(yao)紧张，但(dan)轮到(dao)(dao)自己时却难以做到(dao)(dao)。幸运的是，顺利完成(cheng)了(le)6个小时(shi)的(de)工作(zuo)，并带着两(liang)名(ming)队友开(kai)了医(yi)嘱，取(qu)了咽拭子。经过严(yan)格(ge)的(de)出舱(cang)环节，走(zou)出医(yi)护人员通(tong)道时(shi)全身已经湿透……”
虽然同在(zai)(zai)武(wu)(wu)汉，父子俩却(que)很难见上一面。直(zhi)到(dao)方舱休舱那天，张磊才见到(dao)消瘦(shou)的父亲。他心疼地对(dui)父亲说：“爸(ba)(ba)爸(ba)(ba)，我(wo)为您感到(dao)骄傲！是您和所有(you)奋(fen)战在(zai)(zai)一线的医护人(ren)员(yuan)的坚守，让我(wo)们看到(dao)了胜(sheng)利(li)的曙光。荣幸的是，在(zai)(zai)您的鼓励下，我(wo)也(ye)成(cheng)了这其(qi)中的一员(yuan)。愿樱(ying)花烂漫时(shi)，我(wo)们可以站(zhan)在(zai)(zai)武(wu)(wu)大的校园里合影留(liu)念(nian)，共庆胜(sheng)利(li)。”张伯礼拍拍儿子的肩(jian)膀微(wei)笑着(zhe)说：“好好干(gan)！这回我(wo)把(ba)胆都留(liu)在(zai)(zai)了武(wu)(wu)汉，我(wo)与武(wu)(wu)汉人(ren)民肝‘胆’相照(zhao)了!”
3月19日(ri)，张伯礼迎(ying)来了72岁生日。同一(yi)天(tian)，武汉新(xin)增(zeng)确诊病例(li)、新(xin)增(zeng)疑似(si)病例(li)、现有疑似(si)病例(li)第一(yi)次全部归零。张伯礼(li)说：“这是最(zui)好的(de)生日礼(li)物。”此时，他已经在抗疫一(yi)线持续(xu)奋战了53天(tian)。53天里(li)，张伯礼不分昼(zhou)夜、挽救生命，用(yong)实际行动诠(quan)释(shi)了一名(ming)老共产党员的忠诚与担当。
“医(yi)生(sheng)心(xin)里要始终装着大(da)爱(ai)！”
张伯礼身上有多重身份──院士、校长、中医大家、白(bai)衣战士、敦厚长者、严(yan)(yan)父严(yan)(yan)师，但他时刻(ke)铭记，自(zi)己的(de)第一(yi)身份还是“共产党员”，第一(yi)职责就是为党和(he)人民工作。
中医(yi)进方舱后，张伯(bo)礼更忙了。他白天(tian)(tian)指(zhi)导会诊(zhen)，晚上(shang)(shang)(shang)开(kai)会、研(yan)究治疗(liao)方案，甚至细化到具体病(bing)例，亲自开(kai)方。学生们(men)劝(quan)他：“您每天(tian)(tian)太(tai)忙了，有(you)(you)些事(shi)就(jiu)让我们(men)干吧(ba)！”“带兵(bing)打仗，哪(na)有(you)(you)不上(shang)(shang)(shang)前线(xian)的道理！医(yi)者仁心(xin)，医(yi)生心(xin)里要(yao)始终装着(zhe)大爱，要(yao)始终把病(bing)人放(fang)在心(xin)上(shang)(shang)(shang)！”张伯(bo)礼从(cong)来不听(ting)劝(quan)，穿上(shang)(shang)(shang)防护(hu)服，病(bing)房里一待(dai)就(jiu)是几个(ge)小时。
“您把(ba)舌头伸出来(lai)，我看(kan)一(yi)(yi)下。”隔着护(hu)目镜，张(zhang)伯礼为(wei)患者(zhe)看(kan)舌相，然后伸出手(shou)，为(wei)患者(zhe)把(ba)脉。中医讲究望闻问切，不到(dao)病(bing)房(fang)、不接触(chu)病(bing)人，怎(zen)么了解发病(bing)规律，怎(zen)么谈得上与病(bing)毒战斗？这也是张(zhang)伯礼坚持(chi)一(yi)(yi)定要(yao)亲临一(yi)(yi)线的(de)原(yuan)因。
有的患者氧(yang)合水(shui)平比较低，有时好不容易升上来又降下去了(le)，一直在(zai)波动(dong)。张伯礼临床(chuang)问诊(zhen)，让医生(sheng)给他们注(zhu)射生(sheng)脉、参麦注(zhu)射液，服独参汤(tang)。一两天(tian)后，病(bing)人的血氧(yang)饱和度就(jiu)(jiu)稳定了(le)，再过一两天(tian)，氧(yang)合水(shui)平就(jiu)(jiu)上去了(le)。
对重症(zheng)(zheng)患者，张伯(bo)礼(li)强调治疗方式要(yao)中西医结合(he)，以西医为主，中医辅(fu)助(zhu)，但是辅(fu)助(zhu)有时也起(qi)关(guan)键作用。在临(lin)床诊疗时，张伯(bo)礼(li)发现，对重危症(zheng)(zheng)患者要(yao)果断(duan)、及(ji)早(zao)使(shi)用中药注射剂，早(zao)用、大胆用，往往起(qi)到(dao)力挽狂澜的作用。
越来越多的病人(ren)痊愈(yu)出(chu)院(yuan)，张(zhang)伯礼发现，他们中有(you)一部分还有(you)咳嗽、憋气、心悸(ji)、乏(fa)力等症状，于是建议在湖北省中西(xi)医结合医院(yuan)、武汉市中医院(yuan)建立了新冠(guan)患者(zhe)康复门诊(zhen)，专门管理治疗这部分病人(ren)。
在(zai)中(zhong)(zhong)国工程院(yuan)(yuan)和(he)有关单位(wei)支持下，张(zhang)伯(bo)礼又牵头组织武汉协和(he)医(yi)(yi)院(yuan)(yuan)、武汉市中(zhong)(zhong)医(yi)(yi)院(yuan)(yuan)共同(tong)为湖北被感(gan)染的(de)医(yi)(yi)务(wu)人员搭(da)建了一(yi)个健康管理平台(tai)，追(zhui)踪(zong)他们的(de)健康状态，以中(zhong)(zhong)西(xi)医(yi)(yi)结合的(de)干预方(fang)式，帮助(zhu)他们更好(hao)康复。
疫情在世界各地(di)暴发后，3月25日，由世界针灸学(xue)会(hui)联合会(hui)、中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华中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医(yi)(yi)药学(xue)会(hui)、中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国针灸学(xue)会(hui)主办(ban)的(de)“国际抗疫(yi)专家(jia)大讲堂系列讲座”第二次课程举办(ban)。张(zhang)伯(bo)礼(li)以《中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西医(yi)(yi)结合救(jiu)治新(xin)冠肺(fei)(fei)炎(yan)——中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国方案(an)的(de)亮点》为题，介绍了(le)对(dui)新(xin)冠肺(fei)(fei)炎(yan)病(bing)毒(du)的(de)认识、病(bing)情发展过(guo)程、中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医(yi)(yi)抗疫(yi)的(de)历史(shi)、中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医(yi)(yi)对(dui)疫(yi)病(bing)的(de)认识、流行(xing)性(xing)病(bing)学(xue)特点、中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医(yi)(yi)的(de)优势等。重点介绍了(le)江夏方舱医(yi)(yi)院的(de)成功模式(shi)和(he)中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草药、中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成药及中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药注(zhu)射剂对(dui)不(bu)同阶(jie)段病(bing)人(ren)的(de)疗效。在答疑环(huan)节，张(zhang)伯(bo)礼(li)还解(jie)答了(le)医(yi)(yi)生关切的(de)9个问题。
海外华人如何做(zuo)好防疫？4月(yue)10日，中国(guo)驻洛(luo)杉(shan)矶总领馆举办网络交流(liu)会，邀请张伯礼(li)介绍了中医(yi)药(yao)抗疫(yi)经(jing)验，讲解中医(yi)药(yao)防治(zhi)新冠(guan)肺炎的方(fang)法和(he)优势。截至4月上旬，他先后(hou)参加了WHO、世中(zhong)(zhong)联等十余(yu)场视频(pin)在线会议，向海(hai)外华侨华人和留学生(sheng)开展中(zhong)(zhong)医药抗疫经(jing)验分享，以及与多国开展中(zhong)(zhong)药科研(yan)合作和中(zhong)(zhong)药临床试验等工作。
//www.wenming.cn/specials/zyq2020/dq/202005/t20200514_5573710.s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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